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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不可能，绝对不……

    诶？那小家伙是什么时候出现在他面前的？居然还在用探究的眼神看着他，“爸爸，你躺在地上干什么呢？”

    “呃，这怎么可能，你怎么可能透过异能壁进到封锁空间！”黎昧川怎么想都觉得很不可思议，于是便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小天。

    小天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呢，只对他笑得一脸阳光灿烂。

    “舅舅说要请小天吃饭，小天就来了，爸爸要不要一起来！”

    “呃，不用……”黎昧川汗颜。

    毛芊芊更是冷汗涔涔，慌忙将小天从黎昧川的视线里抱走了，她可不想让自己的宝贝儿子成为被黎昧川利用的把柄。

    于是，她便对小天进行了好一通批评教育：“宝贝，记好了，他不是你爸爸，他是坏人，我们不跟他玩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小天听妈妈的，可爸爸呢？”小天若有所思地点点头。

    “都跟你说多少遍了，他不是你爸爸！”毛芊芊没来由上了火气。

    “小天是说坏蛋爸爸……”小天莫名其妙被吼，可委屈可委屈了，小眼睛里似乎还有滴滴晶莹的液体在闪烁。

    毛芊芊这才意识到自己吼错了，慌忙将宝贝儿子抱在了怀里，可为什么心里会突然翻涌出一股苦涩的味道，挥之不去。

    “宝贝，记住了，爸爸不是坏蛋，爸爸很爱小天的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小天知道，可不说坏蛋爸爸，你都不知道是谁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你当妈妈是笨蛋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不是吗？”

    “额，不是吧！”

    毛芊芊又好气又好笑，侧脸看到还在接受褚始冕和褚伊尹联手诊治的黎忘川，她的脸色又苍白了几分。

    黎忘川正躺在那里生死未卜，她哪里还有心思说笑。

    “宝贝，我们去看爸爸好不好？”毛芊芊拉起小天的手，就来到了历史手术台旁边。手术台上，黎忘川正趴着，看不清脸色，只能看到他那满是疮痍的后背，血淋漓的好恐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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