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别特娘的叫我爹!我赵守财没你这号丧门星闺女!从今儿起,你跟老宋离婚!老宋不要你这破烂货了!” “你们俩造的孽,还得老子给你们擦屁股!赔钱!赔大钱了!往后你就给老子在家当牛做马!啥时候把债还清,啥时候滚蛋!” 他必须立刻撇清关系,保住剩下的家底和两个儿子。 赵翠花这蠢货,现在就是个烫手山芋! 他这话既是说给陈冬河和老宋听,也是说给可能躲在屋里偷听的两个儿子听。 这个姐姐,废了! “离……离婚?!” 赵翠花如遭五雷轰顶,捂着脸的手僵在半空,眼珠子瞪得溜圆,声音抖得不成调,带着难以置信的恐慌。 “爹!你疯魔了?离了他……离了他我喝西北风去啊?上哪再找这么个任打任骂,死命往家搂钱的窝囊废?” “没了他,你和俩弟弟吃啥喝啥?拿啥盖房娶媳妇?!” 她终于把心底最真实,最自私的想法嚎了出来。 声音里充满了对自己未来的恐慌和对娘家失去“财源”的算计。 这话像一把尖刀,彻底剥开了她维系婚姻的虚伪外衣。 老宋听着这字字诛心,赤裸裸把他当牲口使唤的话,血直往头顶涌。 拳头捏得死紧,手背上青筋暴跳,骨节发白,恨不得扑上去撕了那张恶毒的嘴! 陈冬河一把攥住他胳膊,力道沉稳有力,微微摇了摇头,下巴朝那对父女点了点。 意思很明显: 看戏,犯不上脏了自己的手。 老宋的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,那口憋了十几年的恶气,反倒被赵翠花这不知死活的话顶得顺畅了些。 看吧,这就是她! 赵守财眼前一黑,差点背过气去。 这蠢货! 蠢得没边了! 这话是能当着老宋和陈冬河的面嚷嚷的吗? 这不是往人家心窝子里捅刀子还嫌不够深,再撒把盐吗? 他想起老宋抡锄头时那副不要命的狠劲儿,后脖颈子嗖嗖冒凉气,仿佛那锄头又悬在了头顶。 他不敢再看老宋那双血红的眼睛,只能把所有的恐惧和怒火都倾泻到女儿身上。 “我让你满嘴喷粪!我让你吃里扒外!” 赵守财彻底疯了,抡起拳头,照着赵翠花的嘴就狠狠捣了过去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