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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老者呵呵笑了两声，失去了清醒的意识。

    只是嘴里还在口齿不清地喃喃：“你，你是谁啊……我，我在等小，小鬼头……”

    叶平双目通红，满脸都是之前的污痕被眼泪鼻涕打湿的可笑面貌。

    他轻轻握住老者已经软绵绵的手，从堵塞的喉咙中挤出声音。

    “老鬼……我，我就是小鬼头啊，我叫叶平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叫叶平……”

    龙卷风停止，问心河水哗啦啦落回去，残余的大风裹着叶平慢慢回到河中。

    河水现在到肩膀。

    叶平愣愣地站着，双眼不由自主地滴落泪水。

    泪水落入问心河中，在此刻平静的河面激起一圈圈涟漪。

    最后一丝微风吹动叶平的碎发，然后消失。

    “你是谁？”没有特征的声音又出现。

    “问问问问你X！”叶平突然暴怒，大喊出来。

    “老子是叶平！叶平！”

    声音不知为何在宽阔到看不到尽头的河面产生回声，回声将河面卷起来，卷成一个巨大的漩涡。

    将叶平卷了进去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你是谁？”这是一个阴翳的声音。

    叶平说：“我是杀你的人。”

    他的刀穿过对方的胸膛。

    对方临死前最后像是认出他来：“你……你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是叶平。”叶平露出大仇得报的笑容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你是谁？”这是一个不怒自威的声音。

    叶平说：“我是来拜师的人。”

    千辛万苦闯过考验之后，叶平跪在对方面前。

    对方的声音终于有了情绪，欣慰地问道：“从今天开始，你就是我的好徒儿，告诉为师你的名字。”

    “我是叶平。”叶平强行按捺住心中的喜悦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你是谁？”这是一个嘶哑难听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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