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院士,大过年的,您怎么发起脾气了?” 何东山手中拿着帖子,道:“你看看你这写得叫字吗?老夫我瞧了好久,才瞧出来是让我除夕来宣宁侯府过年。” 众人一听,纷纷笑出了声来。 满满一张小脸通红,“院士,这字我练过……” “练过?”满满不说还好,一说何东山就更加来劲了,“练过你还写得这么差?你师从哪位啊?” 方才还在笑的萧星河,立马不笑了。 萧星河:“院士,满满的字是本侯在教。” 何东山惊道:“宣宁侯,你的字写得不错的啊,为何教出了满满这样的徒弟?” 萧星河:……彻底没脸了。 于是,父女俩一起垂着头,长叹一口气。 不亏是做院士的人,何东山训起人来,那叫一个没完没了。 满满抬眸看何院士唾沫直飞,摇了摇头。 她眼珠子一转,反问道:“何院士,您一个人来啊?那位看上您的夫人,她人呢?” 何东山方才还在指手划脚的教训满满,被满满这样一问,宛如被掐住脖子的鸡,瞬间停止了叫唤。 何东山僵直脖子道:“……满满啊,大过年的,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。” 满满:“莫非人家受不了您的严厉和爱训人的毛病,跑了?” “咳咳咳!”何东山咳得脸更红了。 满满一脸真诚,“院士,您得改改了。” 何东山:…… 满满嘿嘿一笑,她扳回了一局。 萧星河将满满的小动作尽收眼底,他的眼角也染上了笑意。 沈清梦也偷偷一笑,满满真聪明,知道如何让何东山停下来。 萧星河开口,“走,吃年夜饭去。” 于是,大家热热闹闹在宣宁侯府主厅坐下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