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三人本是各自坐着,偶尔说些话。陈茹拿了一副花笺牌来,三人寻了乐子,随意打着玩。 可等到马车入了京郊,泥路斑驳难行,三人被颠簸了一路,沈莺差一点儿就要吐出来了。 没得法子,沈莺实在忍不住,只得朝着车夫喊了一声:“停一会儿吧。” 车夫“吁——”一声,停了来下。 前头,墨书往后看了一眼,连忙也让车夫停下来。 车厢内,正在小憩的魏晋礼睁开了眼,问道:“出了何事?” 墨书刚已疾马去后头看了一眼,见沈莺下了马车,扶着树连连作呕的样子,连忙递了水壶过去,才急急回话道:“回大人,是沈姑娘……” 话没说完,魏晋礼便撑手坐直了身子,问道:“她怎么了?” “沈姑娘晕车,虽没吐出来,但是脸色不好。”墨书答了一句。 魏晋礼在船上时,就知她晕船,没成想,竟是连马车也晕? 弱不禁风,如此倒也敢一个人千里迢迢奔赴京城来。 也不知是胆子太大,还是脑子太笨。 “将这个给她,让车夫行得慢些。”魏晋礼不晕车,但薛氏待他周全,车内早已备了些酸梅与杏干,又另煮了提神醒脑的茶汤。 墨书伸出手去,接过了篮子,送给了沈莺去。 沈莺大口吸着气,她实在是不喜出远门,倘若可以,她恨不得成日躺在床上才好。 人嘛,何须如此辛劳?躺着多好。 “可是表哥给我的?”见墨书送了东西来,薛清然掀起了车帘,趴在栏上,眼底满是期盼的问了声。毕竟她出府时,姨母可说了,定会让表哥多看顾她些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