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2章 这辈子没有说过那么多话-《京婚浓瘾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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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江恪行站在床边,没有去抱她,而是低垂着眸看她。

    他目光安静地落在她脸上,注视着她,一瞬不瞬的,黑眸深浓地像一片幽深的湖。

    方以珀没有移开视线,大胆的迎着他的视线,

    “江恪行,我要你抱我下来。”

    她又说了一遍。

    江恪行没有去抱她,而是直接走过去,俯下身,捏着她的下颔,凶狠地再度吻住她。

    方以珀仰头回吻过去。

    一个小时前熄灭的再度燃起。

    他们甚至都没有脱掉衣服,就在沙发那里。

    方以珀脸埋在沙发上,眼睛有点湿润,转过头来跟他接吻,问他,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在躲我?”

    江恪行说没有。

    他脸埋在她颈窝,给的很重,闷热的呼吸和吻一起密密麻麻的砸下来。

    方以珀抱着枕头,脸埋在枕面里。

    江恪行从身后握着她的脸,撬开她的牙齿,吻得又深又重。

    “你穿那条白裙子,”

    他转过她,将人放在膝盖上,看着她的眼睛说,

    “好像婚纱。”

    方以珀鼻尖有点酸意,模糊不清涌上来的。

    “我还没有穿过婚纱。”

    她低头去捧他的脸,吻他的鼻尖,带着点哭腔地叫他,

    “我们补办婚礼吧。”

    江恪行说好,又说,你在浴室跟我说的话再说一遍。

    方以珀被压着吻得很重,问说什么。

    江恪行没有回答,只是一遍又一遍地用行动让她想起。

    一整晚,方以珀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。

    期间醒来的时候她坐在江恪行的腿上,抱着他的脖颈靠在他的怀里睡觉。

    然后两个人继续密密的接吻,说一些完全没有逻辑的话。

    她说小时候方从年给他们姐妹三个人买回来的礼物,说那只被方诗然摔掉的淡蓝色的会下雪的水晶球,说顾婉的偏心和偶尔释放的温柔母爱,说自己在外婆家时候快乐的寒暑假,说很多年前成人礼上的那场烟花。

    江恪行都很耐心地听着。

    她觉得自己好像这辈子都没有说过那么多的话,也从来没有跟一个人有那么多想讲的话。

    天亮的时候酒店外面的光照进来。

    冬季的早晨,温暖却并不刺眼的阳光。

    她把脸埋在他肩膀上,眯着眼睛去看外面的阳光。

    江恪行温柔地吻她,抱着她去床上睡觉。

    她不想放开他,但还是很沉很沉的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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