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6章【天再高，也任我翱翔】
（求月票！）
尽管已经拥有两热门单曲，可在蔡一侬眼里，陈二狗依旧是在浪费天赋。
唐人不是以培养歌手著称，可她旗下的明星包括胡戈也出过唱片的，借助热播电视剧的风头成绩还不错，可惜不是专业歌手的料。
陈二狗此前两歌都属上乘，《夜空中最亮的星》和《平凡之路》自布之日起就一直出现在各大音乐排行榜前列。
如今随着他名气日渐稳固，也渐渐被主流音乐圈认可，一些歌手在节目上都开始翻唱他的歌曲，甚至还有商演邀请。
眼看着局面渐好，蔡一侬没少动心思让他出专辑，哪怕是迷你专辑呢，总比免费开放得好。
在她看来，如果陈二狗能专心往歌手方向展，指不定现在已经打开了局面。可惜这个人太任性，有那么好的音乐天赋不去钻研，愣是把音乐当成玩票。
这次陈二狗突然找到她，要录制一直播用的歌曲。她也没想太多，当即联系同在魔都的天娱传媒录音室借用一天。
半天时间录歌……也不是不行，对于玩票的人而言，什么都无所谓啦。
他当初还答应过，要给公司新电视剧写主题曲呢，现在也没有影子，她只当陈二狗随口说说。是以对这次录歌，也就没太做关注，“我这边走不开，录音室已经联系好了，你就自己去录音吧。明天早上我会去现场看你直播的。”
“谢了，蔡姐。”
陈二狗当即带着夏梦一起直奔录音室。
负责接待的是天娱的一位音乐制作人，叫曹寅，坐拥天娱旗下庞大的资源，年年选秀，属下一大片有天赋的新人歌手，可能被他捧出头的并没有，但这丝毫不减少他在圈内的地位。
见了陈二狗，很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架势，开口就直呼道：“小陈啊，今天本来是我们公司艺人来录歌的，蔡总人情难却，就先让给你了。时间紧迫，你可要好好努力。”
夏梦觉得好刺耳，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，陈二狗却面色如常，笑道：“多谢贵公司帮衬，也谢谢曹老师辛苦跑这一趟。”
“嗯。”
曹寅大刺刺的受了，“既然受蔡总所托，让我负责帮你录歌，那我肯定会尽力的。”
“但丑话说在前面。我这个人对待音乐很严格，你要好好挥，如果不能达到我的标准，别怪我说话不好听，可是会骂人的。”
陈二狗道：“理解理解！曹老师有高见尽管说。”
曹寅道：“你之前那两歌都还不错，只是网络上的音源质量太差，还不如那些翻唱的歌手唱得好。你这次要录哪歌，《夜空》还是《平凡之路》，或者两都重录一下！”
陈二狗道：“主要录一新歌，如果时间容许，重新录一下老歌也行。伴奏已经做好了，麻烦曹老师放一下。夏梦……”
夏梦似不情愿，从包里取出曲谱和储存器，递过去。
“唷，又有新歌了，那我要好好听听。”
曹寅接过谱子一看，“怎么是英文歌？”
脸色顿时就不好看了，一副教训人的口吻道：“年轻人刚入行，就一副好高骛远的模样。别会两句英文就觉得了不起，英文歌翻唱一下就可以了，中国人原创的英文歌还没有成功先例。强行唱英文歌，别提高逼格不成反成了笑话。对了，你英语水平怎么样，去过英语国家吗，别一开口满腔的中国英语的调调，先清唱一遍听听再进录音棚吧。”
陈二狗面色不变，道：“语言还是没有问题的，你想听，也无不可。”
他可以不介意，夏梦却忍不住，毫不客气怼了回去，道：“曹制作人，我们狗爷精通英语、法语、希腊语、阿拉伯语都会，就不用专门考试了吧。借用贵录音室的时间并不长，还是先抓紧时间先录歌吧。如果你太忙，我们自己也可以。”
曹寅诧异看向夏梦，他在这一幕三寸地里就是“天”，好久没人敢这么不客气跟他说话了。
可夏梦在大型企业里做高管多年，什么场面没见过，气场之强大比他更甚，可不是好欺负的人，冷着一张脸毫不退让与他对视。
曹寅脸色有些愤懑，刚想从陈二狗这里找回场子，让他好好管管下属时。再看向陈二狗，才现这个年轻虽然表面谦虚、一脸微笑，可站在那里仿佛骨子里就是一杆枪，卓尔不群。那微笑不是恭维，反而是骨子里的高傲。
既然夏梦已经开口，陈二狗自然要站在她这边，不卑不亢，淡笑道：“那就麻烦曹老师了，我们抓紧时间如何。”
曹寅有些愣，醒悟这可不是自己公司的小歌手。再想起最近的一些报道，对方可是个身家上十亿的富豪，顿时嗓子有些干。干笑一下，道：“那……好……那就开始录歌吧。”
陈二狗这辈子本就不是什么专业歌手出身，唱唱k还行。他的所有音乐知识，都是源自系统。
好在系统也靠谱，不至于让他以一个外行人的姿态进入音乐圈里出丑。所以，他对自己要怎么唱，唱的怎么样，心里还是有底的。
但第一次进录音室，又与荒野那种粗犷的想唱就唱不同。
录音室很特别，没进去过的人多半不能体会其中奥妙。
在录音室里，歌手的声音只要有任何一点细微的瑕疵、颤抖，或者不稳定，都会被先进的录音设备给捕捉到，并无限制放大。如果这位歌手的嗓子不好，或者走音，只要进去录完不用别人点评，再出来自己听一听，就会知道自己唱的有多烂了。
陈二狗的演技LV3，演唱却只有LV1，既然要录歌就不要当玩耍。刚才曹寅或许说话难听，可他说的是事实。那些歌手翻唱他的歌曲，都比他本人唱的好，并不是他嗓子不行，而是没有专业录制，反而白白便宜了别人。
演唱等级多半没时间慢慢练习提升了，又鉴于刚才的情形，他忍痛添加了3点技能点，瞬间将演唱提升到LV4的专业水准。
无数知识汇聚脑海之中，心中对曾经唱过的歌曲也涌起一阵明悟。
前奏响起，曹寅眼神十分诧异，前奏还不错。
陈二狗开口了，“hey，I'm-abe1iever……嘿，我是一个有信仰的人。今晚，我会挣脱重力的束缚。你，突然从不知何处出现，当一切如光般闪过……”
一开口，曹寅猛的抬头，看向录音室里面！他是自大，却不是傻瓜，否则也不会坐稳天娱制作人的位置。与此同时，录音室门外来了一位女孩，愤懑的往录音室方向走。
“诶，双儿，你怎么来了？”背后忽然有人打招呼。
甄双道：“小可，是你呀。本来今天是越好我过来录歌的，给一个pc游戏录单曲。谁知道刚才临时通知，有人占用了录音室，把我的录歌时间改到深夜去了。好气呀，又不能好好睡觉了，你知道是谁在录歌吗？”
“知道啊，《平凡之路》听过没？”
“当然听过，那么火。我的偶像陈二狗嘛，怎么了……”
曾小可似笑非笑，没有说话。
甄双一愣，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，惊诧道：“不会吧，不会是那个荒野食神、宝藏猎人狗爷吧，他不是我们公司的呀。”
“也就那么回事，上头有关系借用一下录音室呗。你不是很崇拜狗爷的嘛，人家现在就在录音室里，还是曹老师亲自去负责帮忙录制的呢。呵呵，也不知道曹老师这次还会不会骂人。”
“真是狗爷呀！那我认了。”
曾小可没心没肺道：“反正你是演员，录歌只是业余，什么时候录都一样。”
甄双气道：“我也好喜欢唱歌的好吧，就是阴差阳错当了演员。唱唱歌多轻松啊，就是没人给我写歌。”
“就你，五音不全，演演戏就知足吧，再去录歌可是会掉粉的。”
甄双无语，忽然眼前一亮，“小可，不如我们进去悄悄听一下吧。”
两人一拍就合，鬼鬼祟祟摸到录音室，里面的人看到她们进来却也没去管，陈二狗的录歌正渐入佳境。正在这时，一阵嘹亮的高音陡然响彻。
“I-am-f1ying，my-heart-is-taking-over……我在飞翔，我的内心激动不已。世界一闪而过，更高！更高！更高！”
连续重复的“higher-higher-higher”副歌，强劲的节奏爆力让他散出无限魅力，尤其是那清冽的嗓音突显到极致，直刺激得人头皮麻。
一遍唱完，实在出预料。
精品啊，又是一精品，还是绝无仅有的英文精品。
“这是要逆天啊。”
曹寅始终是个音乐人，碰到好歌难免情绪激动。也收起了漫不经心的态度，拿出比此前给自家歌手录歌更专心的专业精神去对待。提出专业意见，进行改进。
于是再录，一遍一遍的改进，终于达到理想效果。一般专业录歌，肯定还要做后期的，少不了后期通过电子设备、电脑软件对声音进行修饰和处理。科技的进步，也能让一些三流“歌手”凭借五音不全的嗓子，在歌谣界混下去。
但毫无疑问，任何的后期手段，都不如录音室直接出来的一个版本更能形成感情上的统一。
陈二狗也不需要考虑后期，他有狗蛋在，胜过所有软件。
录歌这么久，他们自然不会对录音室里不请自来的两位听众视而不见。
“狗爷你好，我是你的粉丝，我叫甄双。”小妹妹一脸羞涩的打招呼。
陈二狗笑道：“很高兴认识你，我看过你的戏，也是你的粉丝。狗爷是绰号，我比你大，不介意的话你可以叫我一声狗哥，或者干脆直接叫我名字。”
曹寅笑道：“今天本来是甄双来录歌的，被你顶替了。”
陈二狗失笑道：“那这是苦主找上门来了吗。”
“没，没有。”甄双连连摆手，“我那歌随便什么时候录都一样的，你的新歌才是真好听。一准能火，是吧小可。”她这会儿才记得一起进来的闺蜜。
“这么好听，火是当然的了。”曾小可嘴里应付着，心里却对她直翻白眼，嘀咕道：“有异性没人性！”
甄双脸红，只当没听见。
大家都是年轻人，聊了几句就熟络了。小姑娘年龄不大，没有太多心思。陈二狗这人朋友不多，在圈内朋友更少，如今也算是多认识了几个圈内的朋友。
“交换个联系方式吧，我先录完歌，欢迎以后看我直播。”
“好的呀，你的电话是多少我打给你。”
曾小可道：“狗哥，我们可以在这里学习一下吗。放心，我们不会透露新歌出去的。”
“没关系，本来就是我鸠占鹊巢，还怎么好赶你们走。你们随便坐多久都行。”
于是继续录歌，双方的配合，也让进度出预期。
只花费三个小时，就完成录制，甚至还将《平凡之路》和《夜空中最亮的星》重新录制了一遍。
曾小可羡慕不已，“不愧是原唱，比那些翻唱歌手好听十倍！”
甄双笑道：“那是当然，作词作曲演唱，能是那些蹭热度的过气歌手能比的吗？狗爷只是没认真对待罢了。我敢保证，这一版录音室音源放出去，那两老歌的排名又要前进一步了。”
录完歌后，回去的路上，夏梦追问道：“老板，那这歌还是免费上传？”
陈二狗微微思量，免费下载免费试听音乐这种事情，除了天朝以外的任何国家都不会生。
不管是单曲还是专辑曲，都需要花钱才能听。要听歌一般两种途径，一是花钱下载，二是买碟，商家就是从这两种途径在赚钱。
而他需要人气值，而系统评判人气值的一个重要衡量指标，就是有粉丝愿意为他花钱。
如果他要出专辑就另当别论，可现在的确要考量考量。
“这是一英文歌，国内只能是免费下载试听，海外却可以尝试一下，我们可以走iTunes数字音乐的路线。”
“要通过唐人去操作吗？”
“知会蔡姐一声，唐人对歌手也没有太多资源渠道，还不如我们工作室自己有外网渠道推广。回头我再出个视频，配合宣传。”
“明白了。我觉得我们工作室的业务，唐人那边未必能有多大帮衬。以后你有了资金我们也有核心业务，势必要与唐人有分歧。幸好工作室股份是独立的。”
陈二狗心里明镜似的，却不愿意讨论这个话题。他初入道，就能有这样的展，离不开贵人扶持。对他而言，钱多钱少并不是最重要的，哪会去做火了就分道扬镳的事情，“以后再说吧。”
夏梦看了他一眼，道：“那祝你明天早上直播成功。”
“你不看？”
“看什么呀，凌晨睡觉更重要，我也恐高。何况有你这样的老板，连员工都要提心吊胆，弄不好我就要失业了。”一脸担忧道：“你要小心点啊。”
陈二狗失笑摇头，却是一脸轻松，伸开五指对着天，视线从指缝里透过：“……我只当是享受！”
“这天再高，也只能任我翱翔！”
……
尽管已经拥有两热门单曲，可在蔡一侬眼里，陈二狗依旧是在浪费天赋。
唐人不是以培养歌手著称，可她旗下的明星包括胡戈也出过唱片的，借助热播电视剧的风头成绩还不错，可惜不是专业歌手的料。
陈二狗此前两歌都属上乘，《夜空中最亮的星》和《平凡之路》自布之日起就一直出现在各大音乐排行榜前列。
如今随着他名气日渐稳固，也渐渐被主流音乐圈认可，一些歌手在节目上都开始翻唱他的歌曲，甚至还有商演邀请。
眼看着局面渐好，蔡一侬没少动心思让他出专辑，哪怕是迷你专辑呢，总比免费开放得好。
在她看来，如果陈二狗能专心往歌手方向展，指不定现在已经打开了局面。可惜这个人太任性，有那么好的音乐天赋不去钻研，愣是把音乐当成玩票。
这次陈二狗突然找到她，要录制一直播用的歌曲。她也没想太多，当即联系同在魔都的天娱传媒录音室借用一天。
半天时间录歌……也不是不行，对于玩票的人而言，什么都无所谓啦。
他当初还答应过，要给公司新电视剧写主题曲呢，现在也没有影子，她只当陈二狗随口说说。是以对这次录歌，也就没太做关注，“我这边走不开，录音室已经联系好了，你就自己去录音吧。明天早上我会去现场看你直播的。”
“谢了，蔡姐。”
陈二狗当即带着夏梦一起直奔录音室。
负责接待的是天娱的一位音乐制作人，叫曹寅，坐拥天娱旗下庞大的资源，年年选秀，属下一大片有天赋的新人歌手，可能被他捧出头的并没有，但这丝毫不减少他在圈内的地位。
见了陈二狗，很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架势，开口就直呼道：“小陈啊，今天本来是我们公司艺人来录歌的，蔡总人情难却，就先让给你了。时间紧迫，你可要好好努力。”
夏梦觉得好刺耳，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，陈二狗却面色如常，笑道：“多谢贵公司帮衬，也谢谢曹老师辛苦跑这一趟。”
“嗯。”
曹寅大刺刺的受了，“既然受蔡总所托，让我负责帮你录歌，那我肯定会尽力的。”
“但丑话说在前面。我这个人对待音乐很严格，你要好好挥，如果不能达到我的标准，别怪我说话不好听，可是会骂人的。”
陈二狗道：“理解理解！曹老师有高见尽管说。”
曹寅道：“你之前那两歌都还不错，只是网络上的音源质量太差，还不如那些翻唱的歌手唱得好。你这次要录哪歌，《夜空》还是《平凡之路》，或者两都重录一下！”
陈二狗道：“主要录一新歌，如果时间容许，重新录一下老歌也行。伴奏已经做好了，麻烦曹老师放一下。夏梦……”
夏梦似不情愿，从包里取出曲谱和储存器，递过去。
“唷，又有新歌了，那我要好好听听。”
曹寅接过谱子一看，“怎么是英文歌？”
脸色顿时就不好看了，一副教训人的口吻道：“年轻人刚入行，就一副好高骛远的模样。别会两句英文就觉得了不起，英文歌翻唱一下就可以了，中国人原创的英文歌还没有成功先例。强行唱英文歌，别提高逼格不成反成了笑话。对了，你英语水平怎么样，去过英语国家吗，别一开口满腔的中国英语的调调，先清唱一遍听听再进录音棚吧。”
陈二狗面色不变，道：“语言还是没有问题的，你想听，也无不可。”
他可以不介意，夏梦却忍不住，毫不客气怼了回去，道：“曹制作人，我们狗爷精通英语、法语、希腊语、阿拉伯语都会，就不用专门考试了吧。借用贵录音室的时间并不长，还是先抓紧时间先录歌吧。如果你太忙，我们自己也可以。”
曹寅诧异看向夏梦，他在这一幕三寸地里就是“天”，好久没人敢这么不客气跟他说话了。
可夏梦在大型企业里做高管多年，什么场面没见过，气场之强大比他更甚，可不是好欺负的人，冷着一张脸毫不退让与他对视。
曹寅脸色有些愤懑，刚想从陈二狗这里找回场子，让他好好管管下属时。再看向陈二狗，才现这个年轻虽然表面谦虚、一脸微笑，可站在那里仿佛骨子里就是一杆枪，卓尔不群。那微笑不是恭维，反而是骨子里的高傲。
既然夏梦已经开口，陈二狗自然要站在她这边，不卑不亢，淡笑道：“那就麻烦曹老师了，我们抓紧时间如何。”
曹寅有些愣，醒悟这可不是自己公司的小歌手。再想起最近的一些报道，对方可是个身家上十亿的富豪，顿时嗓子有些干。干笑一下，道：“那……好……那就开始录歌吧。”
陈二狗这辈子本就不是什么专业歌手出身，唱唱k还行。他的所有音乐知识，都是源自系统。
好在系统也靠谱，不至于让他以一个外行人的姿态进入音乐圈里出丑。所以，他对自己要怎么唱，唱的怎么样，心里还是有底的。
但第一次进录音室，又与荒野那种粗犷的想唱就唱不同。
录音室很特别，没进去过的人多半不能体会其中奥妙。
在录音室里，歌手的声音只要有任何一点细微的瑕疵、颤抖，或者不稳定，都会被先进的录音设备给捕捉到，并无限制放大。如果这位歌手的嗓子不好，或者走音，只要进去录完不用别人点评，再出来自己听一听，就会知道自己唱的有多烂了。
陈二狗的演技LV3，演唱却只有LV1，既然要录歌就不要当玩耍。刚才曹寅或许说话难听，可他说的是事实。那些歌手翻唱他的歌曲，都比他本人唱的好，并不是他嗓子不行，而是没有专业录制，反而白白便宜了别人。
演唱等级多半没时间慢慢练习提升了，又鉴于刚才的情形，他忍痛添加了3点技能点，瞬间将演唱提升到LV4的专业水准。
无数知识汇聚脑海之中，心中对曾经唱过的歌曲也涌起一阵明悟。
前奏响起，曹寅眼神十分诧异，前奏还不错。
陈二狗开口了，“hey，I'm-abe1iever……嘿，我是一个有信仰的人。今晚，我会挣脱重力的束缚。你，突然从不知何处出现，当一切如光般闪过……”
一开口，曹寅猛的抬头，看向录音室里面！他是自大，却不是傻瓜，否则也不会坐稳天娱制作人的位置。与此同时，录音室门外来了一位女孩，愤懑的往录音室方向走。
“诶，双儿，你怎么来了？”背后忽然有人打招呼。
甄双道：“小可，是你呀。本来今天是越好我过来录歌的，给一个pc游戏录单曲。谁知道刚才临时通知，有人占用了录音室，把我的录歌时间改到深夜去了。好气呀，又不能好好睡觉了，你知道是谁在录歌吗？”
“知道啊，《平凡之路》听过没？”
“当然听过，那么火。我的偶像陈二狗嘛，怎么了……”
曾小可似笑非笑，没有说话。
甄双一愣，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，惊诧道：“不会吧，不会是那个荒野食神、宝藏猎人狗爷吧，他不是我们公司的呀。”
“也就那么回事，上头有关系借用一下录音室呗。你不是很崇拜狗爷的嘛，人家现在就在录音室里，还是曹老师亲自去负责帮忙录制的呢。呵呵，也不知道曹老师这次还会不会骂人。”
“真是狗爷呀！那我认了。”
曾小可没心没肺道：“反正你是演员，录歌只是业余，什么时候录都一样。”
甄双气道：“我也好喜欢唱歌的好吧，就是阴差阳错当了演员。唱唱歌多轻松啊，就是没人给我写歌。”
“就你，五音不全，演演戏就知足吧，再去录歌可是会掉粉的。”
甄双无语，忽然眼前一亮，“小可，不如我们进去悄悄听一下吧。”
两人一拍就合，鬼鬼祟祟摸到录音室，里面的人看到她们进来却也没去管，陈二狗的录歌正渐入佳境。正在这时，一阵嘹亮的高音陡然响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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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遍唱完，实在出预料。
精品啊，又是一精品，还是绝无仅有的英文精品。
“这是要逆天啊。”
曹寅始终是个音乐人，碰到好歌难免情绪激动。也收起了漫不经心的态度，拿出比此前给自家歌手录歌更专心的专业精神去对待。提出专业意见，进行改进。
于是再录，一遍一遍的改进，终于达到理想效果。一般专业录歌，肯定还要做后期的，少不了后期通过电子设备、电脑软件对声音进行修饰和处理。科技的进步，也能让一些三流“歌手”凭借五音不全的嗓子，在歌谣界混下去。
但毫无疑问，任何的后期手段，都不如录音室直接出来的一个版本更能形成感情上的统一。
陈二狗也不需要考虑后期，他有狗蛋在，胜过所有软件。
录歌这么久，他们自然不会对录音室里不请自来的两位听众视而不见。
“狗爷你好，我是你的粉丝，我叫甄双。”小妹妹一脸羞涩的打招呼。
陈二狗笑道：“很高兴认识你，我看过你的戏，也是你的粉丝。狗爷是绰号，我比你大，不介意的话你可以叫我一声狗哥，或者干脆直接叫我名字。”
曹寅笑道：“今天本来是甄双来录歌的，被你顶替了。”
陈二狗失笑道：“那这是苦主找上门来了吗。”
“没，没有。”甄双连连摆手，“我那歌随便什么时候录都一样的，你的新歌才是真好听。一准能火，是吧小可。”她这会儿才记得一起进来的闺蜜。
“这么好听，火是当然的了。”曾小可嘴里应付着，心里却对她直翻白眼，嘀咕道：“有异性没人性！”
甄双脸红，只当没听见。
大家都是年轻人，聊了几句就熟络了。小姑娘年龄不大，没有太多心思。陈二狗这人朋友不多，在圈内朋友更少，如今也算是多认识了几个圈内的朋友。
“交换个联系方式吧，我先录完歌，欢迎以后看我直播。”
“好的呀，你的电话是多少我打给你。”
曾小可道：“狗哥，我们可以在这里学习一下吗。放心，我们不会透露新歌出去的。”
“没关系，本来就是我鸠占鹊巢，还怎么好赶你们走。你们随便坐多久都行。”
于是继续录歌，双方的配合，也让进度出预期。
只花费三个小时，就完成录制，甚至还将《平凡之路》和《夜空中最亮的星》重新录制了一遍。
曾小可羡慕不已，“不愧是原唱，比那些翻唱歌手好听十倍！”
甄双笑道：“那是当然，作词作曲演唱，能是那些蹭热度的过气歌手能比的吗？狗爷只是没认真对待罢了。我敢保证，这一版录音室音源放出去，那两老歌的排名又要前进一步了。”
录完歌后，回去的路上，夏梦追问道：“老板，那这歌还是免费上传？”
陈二狗微微思量，免费下载免费试听音乐这种事情，除了天朝以外的任何国家都不会生。
不管是单曲还是专辑曲，都需要花钱才能听。要听歌一般两种途径，一是花钱下载，二是买碟，商家就是从这两种途径在赚钱。
而他需要人气值，而系统评判人气值的一个重要衡量指标，就是有粉丝愿意为他花钱。
如果他要出专辑就另当别论，可现在的确要考量考量。
“这是一英文歌，国内只能是免费下载试听，海外却可以尝试一下，我们可以走iTunes数字音乐的路线。”
“要通过唐人去操作吗？”
“知会蔡姐一声，唐人对歌手也没有太多资源渠道，还不如我们工作室自己有外网渠道推广。回头我再出个视频，配合宣传。”
“明白了。我觉得我们工作室的业务，唐人那边未必能有多大帮衬。以后你有了资金我们也有核心业务，势必要与唐人有分歧。幸好工作室股份是独立的。”
陈二狗心里明镜似的，却不愿意讨论这个话题。他初入道，就能有这样的展，离不开贵人扶持。对他而言，钱多钱少并不是最重要的，哪会去做火了就分道扬镳的事情，“以后再说吧。”
夏梦看了他一眼，道：“那祝你明天早上直播成功。”
“你不看？”
“看什么呀，凌晨睡觉更重要，我也恐高。何况有你这样的老板，连员工都要提心吊胆，弄不好我就要失业了。”一脸担忧道：“你要小心点啊。”
陈二狗失笑摇头，却是一脸轻松，伸开五指对着天，视线从指缝里透过：“……我只当是享受！”
“这天再高，也只能任我翱翔！”
……